乒乒乓乓的踢踹东西的杂音传来,脚步声一直到病床边才停下来。 薄荆舟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也没有流露出惊讶:“你怎么来了?” 这种时候还敢进来的人,屈指可数,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的,更少。 顾忱晔优雅散漫的在他身边坐下,主要是除了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坐了,他递给薄荆舟一支烟,自己点了一支,“你以为我想来?院长给我的秘书打电话,让我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