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看到沈晚瓷恼羞成怒,那张妩媚却不失冷清的脸上只有冷漠。 她没有说话,抱着画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背脊挺得笔直,直到上了出租车,沈晚瓷才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般松懈下来。 要知道这幅画受损严重,工程巨大并且时间紧张,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了,拿到画后就回了家。 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个房间被她改成了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