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铆足劲,薄荆舟没有防备,硬生生挨了这一下,疼得‘嘶’了一声,感觉肾都要被她给踹移位! “沈晚瓷,”他心头裹着怒意,扭头看过去,伸手掐住她的脸,“你故意的吧?” 女人闭着眼睛,睡得正熟,全然没有半点清醒或者装睡的样子。 沈晚瓷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