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来,旁人投去的几分怜悯,立时收敛干净,埋头苦干、不再关注。 一鞭过后,那男子显得更加萎靡。 但依旧顶着背上火辣辣的刺痛,颤抖着手,将铁铲捡起。 “老兄,至于这么狠吗?” “他也就在这待三年,要打死了人,不好跟上头交差啊。” 一名同僚似有些看不下去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