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箱,你可知我大乾会如何治你们的罪?” 罗茂目不斜视地迎上他的目光,“大乾律法有所记载:行贿者,凡坦白从宽,可从轻处置。” “且,自我大乾立帝以来,并无行贿者死于律法之下的先例。” “最为严重,如林、沈两家,便是抄家,银两充作国库,一家老小遣放边荒,再不得往返。” “如罗某这般,无过于脸肉刺字,三年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