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从另一个包间走来,田起紧跟着,眼神锐利如刀。 “这是?” 顾全眉头微挑,有些疑惑。 罗茂仍跪在地上,挥手驱散几名小厮,而后道:“账本。” 刹那间,顾全心思如电,少见地严肃起来,“什么账本?” 罗茂深吸口气,“三大粮商与赤娄县官员近十年来的人情往来。” “余县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