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傅雪声一手撑住锦被,一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指甲已经穿透了锁骨下的血肉,靠着刺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男人的声音落下,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 傅雪声的视线逐渐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在靠近。 “少主。” 她听到那两个人这样称呼站在床边的男人。 “她送给你们了,去远点的地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