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解释，只觉得背脊发凉，咬牙朝玛卡道：“你这个人，一定是疯了吧，才有这么变态的嗜好，你都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些你害过的人找你索命吗？”

不用想也知道，‘人皮灯盏’已经是这些人轻车熟路的产物的，不然不至于成为一个专业术语。

人可以坏，但坏到这种程度，真的有天理可言吗？

“哈哈，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拿我没办法，死了还能找我索命，会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