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而是将桌案上的书卷宣纸随手拂至一旁,将被厚氅裹着的林钰抱上了桌。 桌案置得高,林钰并拢双膝坐在上面,双脚悬着落不了地,总觉得不太平稳。 大氅宽领滑落肩下,她看了眼身下的桌案,怯生生咬了下嘴唇,有低声喊他:“李鹤鸣……” 她这模样真是乖巧得很,不过一句名字,却是喊得李鹤鸣心软。 李鹤鸣垂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