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在雪里嬉戏了半日,言之凿凿同李鹤鸣道自己无事,可常年由药食将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折腾,没等入夜便开始咳嗽起来。 她从未觉得受寒染病是一件如此见不得人之事,她咳了两声,忙捂住唇,歪着脑袋偷偷望向灯树前剪烛芯的李鹤鸣,希冀他未听见自己的咳嗽声。 但李鹤鸣一双利耳怎么会听不见,他一声不吭地放下剪子,伸手取了挂在桁架上的外衫披在身上,去外间叫人请大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