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手指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东西,那温热的东西在她手心动了动,她才如梦初醒般的意识过来。 那是易恒欢的手。 易恒欢手掌中拿着她先前换下来的旗袍,将旗袍塞到她手心,慵懒随性地吐出两个字: “拿着。” 顾清笙碰到易恒欢的那只手犹被烈火般灼烧,又麻又烫,就连旗袍拿在手心都仿佛有千斤般重。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