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等您处理。” “是谁?”易恒欢低声问。 “是后院的一个看护,说是收了钱,但是不认识给钱的人。” “知道了,先关着吧,我过会儿去看看。” 青年点了点头,便自觉地离开了。 易焕成看见还在流血的伤口,“啧啧”了两声:“顾四小姐真的与轮椅失控的事无关吗?” 易恒欢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