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的触觉,点点刺痛从脸上传来,随后恢复了嗅觉,草与花的芬芳若隐若现,就像近在眼前,却又好似远在天边,最后恢复了听觉,待耳朵中的嗡嗡的鸣叫声歇下,布谷鸟的叫声由小渐渐变大,就好像唱着歌的小孩,慢慢跑近。 此时的杨杰虽渐渐恢复过来,但那种穿梭空间带来的恶心感却还没褪去,无力感还是充斥着全身,有多无力?无力到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嗯,是懒,不是无力。 虽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但杨杰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