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梵走后,我静坐在空荡的房间里,有人来问过我几个简单的问题,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我走的太急没有披外套,一直到夜幕降临,大地归于黑暗后,空荡的房间倒显得丝丝寒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再次打开,一个警察同志对我说:“白凄凄,你可以走了。” 我愕然的站起身,他让开一个道,我甚至没反应过来我居然这么快就可以离开了? 拖着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