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安昌从我身后叫住我:“白凄凄是吧?” 我脚步顿住回过头,他习惯性的斜着嘴角,脸上近看还能看出被我打肿的痕迹,就见他用一种藐视一切的眼神看着我:“投标也结束了,不如我们谈谈关于朱守山的事吧。” 我回头和运营总监他们说了声我还有事,让他们不用管我先行离开。 他们刚走,正好从会议室里鱼贯而出一群人,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