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澎湃,我问董汉:“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精力干这件事?总不能为了赚钱吧?他想赚钱方法太多了,为什么非要到大漠来?” 董汉扯着嘴角:“黎总这人你还不了解吗,他不想说的事,别人就不会知道,但我跟着他这么多年,我清楚他心里有本帐,肯定都把路给铺好了,我只管跟着干就是。” 我死死盯着董汉,路铺好了?他只管跟着干? 我忽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