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一样倒在江易身上,半闭着眼,我看见江易的身体僵了一下,手顿在半空中低头凝望着文清!那样的...深情!似曾相识... 我有些尴尬的说:“要么,我来吧。” 他把文清的头挪到他的胸前说:“不用了,她怕疼,我知道轻重。” 江易的眉始终皱得很紧,小心翼翼的给文清上药,我有些恍惚,时光好像变回了那年,文清爬高上低的挂元旦的彩带,从椅子上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