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一间两层的小房子。进入客厅,一名枯瘦如柴的老者躺在软榻上,双眼半眯,十分虚弱。 徐问轻声说:“叶神医,您看能治吗?” 叶天上前把脉片刻,又仔细观察了几分钟,问:“令师这样多久了?” 徐问:“七年多了。” “跟我说说,那人是怎么害令师的。” 徐问道:“家师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