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坐了下来,“这一趟怎么样?看起来没遇到危险”。 温蒂宇山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撩开肩膀衣物,一道伤痕清晰可见,刚刚愈合的样子,差点将她整个手臂切下,而伤痕并不止在手臂,已经蔓延到了胸口,具体多长看不见。 仅仅看着伤痕,陆隐就体会到凶险,差一点,差一点点这个女人就死了。 “谁做的?”陆隐淡淡问道,眼中,是无尽的寒芒。 温蒂宇山没有回答。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