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意思，杀人者，人恒杀之。

“别过来，不是我想杀你，是二少，不，是黄天霸想杀你，我如果不遵从他的命令，我全家都要死的。”黑衣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讨饶。

“说到底，还是为了一己私欲，你认为别人的命，没有你全家的命值钱。”萧凡冷冷一笑，黑衣人的话让他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生命是平等的，没有贵贱，为了自己残存苟喘，就要杀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