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连越打头阵,上楼与其他人汇合的这一段路,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得了四个人的身,走得都还算顺利。 但是连越用床单拧成布条固定在身后的莫然,却越来越虚弱了起来。 这可能是末世以来,莫然受过最严重的一次伤。 她将脸埋在连越肩膀上,双唇虽然止不住的颤抖着,但身体对于疼痛的感知却越来越麻木。 她自己就是医生,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虽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