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黎辉想要拿回阑夜就需要再一次把破碎的十字架插在红发圣女的身上。

只是第一次她没有防备自己才好的手，这第二次她知道了自己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再想要得手就困难了。

“这不是我们的东西。”

红发圣女发出奇怪的复合声音道：“没想到你竟然和洋人勾结，真是让人失望！”

“洋人？”黎辉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