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言在山脚下的红灯踩了刹车,侧着头笑得比天边的月亮还温柔。 他揉她脑袋:“胡说什么。” 轻轻的回应她那句“注意安全”。 红灯变成绿灯,车辆再次出发。 高幸幸视线从他脸上下移,顺着手臂,到他轻握方向盘的手背上。 那里的伤痕已经结痂,黑黑的一片。 那伤,高幸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