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在信里自问自答后,认真解释起来。 “陛下,我画这幅画,可不单是恶作剧,也是为了让陛下看清男人的可怕。” “以后不管在哪个男人旁边,陛下都千万不要放心睡着了,不然醒来连渣都不会剩了,可不会只画画。” “也就我,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 “像我这么好的人,陛下可不能错过,所以陛下要乖乖等我回来,别琢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