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忘喝了一杯茶安静了。 他照常处理公务,看着和往日没什么差别。 只是睡前,忽然睁开眼问要出去的谨言,“谨言,有没有什么痒痒药?就让人一直痒,不会真伤到人的。” 他要下到周不言身上,让他一直痒,痒疯了一样痒,好出出气。 谨言:“...小的没听说过呢,萧君怎么忽然问起这样的药。” “有想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