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连那点疼痛也都迅速地消失了。 是谁攻击了我? 她带着这个疑惑,走进了门诊楼大厅。 而在那个奢华的办公室里的,生死簿上所写的“万穗”两个字开始变得模糊,鲜红的字迹开始变形,仿佛墨水与纸张无法相容,晕染成了一团。 拿着钢笔的人露出了惊诧之色。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