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避凶。这光华寺有点能耐啊。” 滕俊桢担忧地道:“万小姐,这……这该如何是好?” “无妨,若是有灵性之物,更容易让你栖身。” 说罢,她将那手串放在了车上,又拿出了一盒朱砂,往里面加了一些浓稠的液体,用毛笔沾满,在菩提手串之上写了滕俊桢的名字。 在她的最后一笔写完之后,菩提手串立刻亮起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她对滕俊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