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父亲死死地盯着秦博文,仿佛盯着的不是亲生儿子,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他忽然脖子往下一沉,立刻露出了痛苦之色,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乱抓:“你给我下来!下来!我不怕你!你活着的时候我能打你,你死了我也能打你!” 但他就像戴着一张枷锁,就是古代的那种大枷,非常沉重,戴上之后根本直不起腰来,多戴几天,整个人都废了。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