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啊!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老孟挤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冷笑,道:“老子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啥时候怕过死?倒是你小子,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偏偏跟糟老头一样窝囊,有人来吸你的血,啃你的肉,刮你的骨,心里头就没犯嘀咕?” 李桃歌搓了搓被冷风冻红的手掌,低头笑道:“我娘说过,心宽一尺,路宽一丈。” 所谓的“娘”,只不过是李桃歌虚构出来的,把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