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端了一盆又一盆,大夫将温清芷额头上的腐肉一点点剜去,中途她疼醒了两次,被人按着动弹不得。

足足清理了半个多时辰,才将伤口清理干净,敷了些止血和跌打损伤的药。

“大人,温姑娘这伤……是仇杀吧?”

大夫临走前,小心翼翼的问,眼中还带着点子心疼,“到底是谁啊,杀千刀的!温家就剩了这点血脉,还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