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过后,堂叔便继续端着酒碗品尝了起来。 直到半晌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空碗。 “堂叔,这酒怎么样?” “我没有浪费这一大缸浊酒吧?” 见到堂叔如此表情,云逸这才嘿嘿笑着询问起来。 “我这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不过想来这种酒一定不便宜。” “去年我在城里做工,酒肆的掌柜曾经赏了我二钱女儿红,听说要五两银子一壶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