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云州何止千里。 常婉茹微微叹了口气,却也没什么能说的。 该说的,这段时间早已经说过了,她亲手缝制的衣物,也装满了一个储物戒,足够让江尘穿很多年。 除了这些,她也没什么能帮到江尘的了。 感受到院子里低沉的气氛,江尘笑道:“我离开南陵州可是一件好事,你们要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