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后的十七年里,我从来没有走过那样一段漫长的路。

只是从教学楼到校门口,我一路走一路掉眼泪,一边拉明雨的手,一面叫她的名字。

校门口,念慈和亦菲已经等在那里,关超的父亲搓着手:“慢点,在最后一排坐好。”

我们急匆匆上了车,大巴车尽可能地快速驶入主路,明明一两公里的路程却远得仿佛在天边。

等在病房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