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还要再从十七岁往前走上十年。

1992年,初夏,一个学年即将结束,学校的合欢树含苞待放,北方一座大型航天城的家属区迎来了新一年的分房季。

透过教师办公室窗外遮天蔽日的绿树,即将满七岁的我看到湛蓝天空里棉花糖一般的云朵。

“黄瀛子!”

我急急忙忙撤回眼神,乖乖顺顺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