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恨不得倾吞苏家全部财产的林蔓蔓，又恨不得吸干他们一身血的苏瑶瑶，有从未在他们身上灌注过一丝心血的父亲。

呵，何其讽刺。

他自己做过的事，犯下的错，他无话可辩。

苏靖羽也担心自己做过了，看了几眼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看着面色沉冷的苏程衍，说的意味深长：

“原来当初把甜甜过继给我的事情，苏靖寒问过你们的意见，你当时不是也答应了么。”

“……”他当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