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铃铛咬着唇,低声喃喃道,“我和冯知青,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向青静静地看着她,“上次你也是用着这一副无辜的面孔,去抢走陈知青的功劳,冒名顶替她进文物管理局的。” 这话一说。 黎铃铛的脸色瞬间惨白下来,做过的脏事,不管过去多久,也依然会有人提起,宛若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挑开脓包一样。 她看着被打的冯知青,朝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