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 上山的路有些难走。 实在是太热了,哪怕太阳落山了,接近快四十度的余温,几乎能把人给闷化了去。 一一阵阵热浪希来,胳膊都变成了滚烫的,好在总算是上了山。 许是太过沉默。 又或者苗海蛎,太久没和年轻人说话了,他的话也难得多了起来。 “你阿婆和阿公的坟被你舅修在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