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些卤菜装在食盒里塞给顾留白,道:“只是啊,我们这半辈子都过去了,就算受了什么气,现在有吃有喝,也还能有什么念想?” 若是一般人听了这样的话,可能便不会再深究。 但顾留白不是一般人,他一边接过食盒,一边呼着酒气说道,“老伯啊,半辈子的窝囊气,那不是应该也让人受半辈子的罪吗?” 老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腿管笑了,“这话说的是不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