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留白想了好久,尝试着运行真气,挥舞手中的这把柴刀时,他终于反应了过来。 手中的柴刀给他一种十分脆弱,随时都会炸裂开来的感觉。 似乎只要他的真气流淌得过于剧烈,贯涌在这柄刀上的真气超过一定的限度,那这柄刀就会和龙婆身后的那堵墙一样,崩塌,炸开。 顾留白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睛亮了起来。 那龙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