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可能杀了阿史那叶贺的儿子?”白衣女子突然出声。 “看来你们虽然不在这边活动,但对这边的情况也并非一无所知啊。”顾留白微讽道:“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按年纪,不是阿史那骨禄就是阿史那温傅。按照这群突厥人的做派,无论死的是哪一个,他们一定会把我们找出来杀了。” “他们会知道是我们做的?”白衣女子问道。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