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好报,再过上一些年头,恐怕好人就不复存在了。 我停顿间,又思绪了许多。 罗全明怔怔地看着我,他手从脸上挪开。 那苍老的皮肤褶皱里头,已经渗满了泪水。 “多谢李先生。” 罗全明作势就要磕头。 我立即侧身躲过,又伸手将罗全明搀扶了起来。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