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两个仆人中间,那似是管家的人忽然从袖子里取出来了一样东西。 我现在已经距离岸边很近,能看得清楚,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个锦盒。 下一刻,他打开了锦盒,拉起来了其中一截绳子。 月光下,那是被穿起来的四只耳朵。 血早已经干涸,耳朵的断口处是黑色的血痂。 他声音略尖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