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杨青山忽然说了句。 我眉心蹙起,成了一个疙瘩。 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那是什么人? 杨青山直接迈步朝着堂屋走去,我的手也落了下来。 三两步,杨青山进了堂屋内。 我跟进去之后,视线也逐渐习惯了这黑色。 入目所视,在墙角杵着的,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