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屋门口,何雉还在那里练哭丧棒,堂屋里头,徐宝树正在和他老婆一起摆放吃食。 我仰头看天,阳光虽然依旧刺目,但已经有日落西山的征兆。 其实,我又一次升起了要去找廖呈问问的心态。 只不过,我很快就将其打消了。 当初廖呈和我说的清晰,我们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才不会打乱遁空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