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是站着一个小孩。 路上有薄雾,月光也变得朦胧许多。 那小孩儿也像是看不清晰一样。 我眉头紧皱。 忽然间,耳边听到清脆的声音:“爹爹?”我当即就面色惊变。 “阴阳兄,你怎么不走了?”廖呈的声音入耳,驱散了那清脆的稚音。 一阵微风吹拂到脸上,凉意让我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