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亏。” 何东明咬牙,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阴冷,他才上前,将虎头八卦镜和白鞭递给了我。 铜镜入手,是另一种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厚重感,至于那白鞭,则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我将鞭子缠在腰间,铜镜放在外兜里,单手持着通窍分金尺,指了指穴眼中央那棵树道: “一柄分金尺,可镇官尸鬼匠,不知道潘爷和何先生是否听过那尸,官尸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