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二叔的话也让我思绪万分。 此前在官山镇,蒋盘便说兄长如父,要替我们操持婚事。 如今我们却不知道何年才能再见面。 何雉跟着我,的确要有名分。 这期间,二叔又沉声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虽然走了,但二叔尚且还是要管管你的。” “寻常百姓,像是你这个年纪,少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