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全是杂乱的酒瓶子。 一眼我就能看出来,二叔和纸人许同住。 那棵老槐树却满目疮痍,身上有很多孔洞,分明是弹孔! 老鸡从瓦顶跟着我们进了院子,扯着脖子咯咯叫了一声。 纸人许跺了跺脚,才笑着说道:“你二叔心情不好,最近喝了不少酒,许叔收拾收拾,你们去堂屋坐,等会儿我去买点儿菜回来。” 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