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落地之后,我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口鲜血。 胸前的唐装裂开了,露出来了半截黑漆漆的砚台。 砚台光滑无比,没有一丝伤痕…… 刚才关键时刻,我也只能想到用天干砚来挡。 幸好…… 我擦了一把嘴角血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通过拖延这一小段时间,柳化道和何雉也重新围住了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