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快速挪到了马保金跟前,“啪”地将一个铜铃压在了马保金的头顶。 “的确没撞祟了,我大哥还活着!”马宽惊喜地说道。我尽量平稳住急促的呼吸,再扭头看向马旱的尸身。 此刻,它的脑袋竟然已经完全腐蚀,成了白骨骷髅。 更让我心头大惊的是,压在他头顶的八卦虎头镜,竟然也溶解了一部分,扭曲着和他的头骨完全贴合在一起。